它的聲音如雷霆般炸響,充滿了瘋狂與殺意,仿佛要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
隨著它的話音落下,陳二柱與水神手臂上的烙印光芒越發(fā)刺眼,金光與紅光交織,像是兩條毒蛇,鉆入他們的體內(nèi),試圖侵占他們的身軀。
水神臉色慘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驚恐,“這力量……太強了!”
她咬緊牙關,試圖調(diào)動體內(nèi)的異能對抗,卻發(fā)現(xiàn)那股力量如潮水般洶涌,根本無法抵擋,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絕望。
陳二柱目光一寒,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的光芒,宛如一頭即將爆發(fā)的猛獸。
他強行壓下體內(nèi)的灼燒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控制我?你也配?”
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不屑,這雕像不過是一個被封印的失敗品,也敢在他面前囂張?
水神猛地轉(zhuǎn)頭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急聲道,“快!用那銀色液滴!”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她知道,那銀色液滴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期待與緊張。
陳二柱冷哼一聲,心念一動,兩個拳頭大的銀色液滴從他袖中飛出,懸浮在半空,散發(fā)著詭異的光澤,宛如兩顆致命的星辰。
“去!”他低喝一聲,銀色液滴如流星般劃破空氣,直奔雕像而去,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
雕像看到那兩滴銀色液滴,原本囂張的笑聲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喉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恐懼。
“銀滴子?!”它發(fā)出驚恐的尖叫,聲音中滿是不可思議,“天吶,你們怎么會有這東西?!”
它的內(nèi)心如墜深淵,這銀色液滴是它最大的克星,它萬萬沒想到,陳二柱竟然掌握了如此恐怖的力量。
陳二柱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戲謔,“怕了?晚了!”
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冷傲,這雕像的恐懼讓他感到一陣快意,敢算計他,就要付出代價!
銀色液滴瞬間落在雕像身上,化作一層薄薄的光膜,飛快地蔓延開來,宛如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雕像牢牢困住。
雕像瘋狂掙扎,黑色的身軀劇烈顫抖,發(fā)出刺耳的咆哮,“不!我錯了!我錯了!快收了這東西,我不敢了!”
它的聲音中滿是哀求,哪里還有之前的囂張氣焰,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可銀色光膜毫不留情,迅速覆蓋了雕像的全身,宛如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它的生機。
不到一分鐘,雕像徹底被銀色光膜包裹,化作一個巨大的銀色雕塑,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宛如一座冰冷的墓碑。
那股狂暴的意識波動瞬間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教堂內(nèi)恢復了一片死寂。
隨著雕像的“死亡”,陳二柱與水神體內(nèi)的詭異力量也隨之消散,手臂上的烙印光芒漸漸暗淡,最終完全消失,像是從未存在過。
水神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拍了拍高聳的胸脯,臉上露出劫后余生的慶幸,“幸虧你有這東西!”
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震撼與感激,若非陳二柱的銀色液滴,他們恐怕早已被雕像操控,淪為傀儡。
她看向陳二柱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敬畏與感激,這個男人的強大,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陳二柱卻皺著眉頭,目光凝重地盯著那銀色雕塑,聲音低沉,“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文明造出來的?太可怕了?!?/p>
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警惕,這銀色液滴的威力,連他都感到幾分忌憚,而這雕像背后隱藏的秘密,更讓他感到不安。
水神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這雕像說的‘至高主’,到底是誰?”
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這個神秘的至高主,究竟是何方神圣?為何會留下如此恐怖的造物?
她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可惜,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了?!?/p>
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遺憾,這雕像的秘密,或許將永遠埋藏在時間的塵埃中。
陳二柱心念一動,將兩個銀色液滴收了回來,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宛如一頭蟄伏的猛獸。
就在這時,雕像轟然倒塌,化作一堆碎石,塵土飛揚,宛如一場無聲的葬禮。
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看向水神,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決然,“走吧?!?/p>
她跟隨陳二柱的步伐,緩緩走出了教堂。
小島的天空湛藍如洗,宛如一塊剔透的藍寶石,陽光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海風輕拂,帶著咸濕的海腥味,夾雜著椰林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島上的椰樹在微風中搖曳,綠意盎然,宛如一幅生動的熱帶畫卷,令人沉醉。
然而,陳二柱卻無心駐足欣賞這美景,他的目光平靜如深潭,深邃中透著一絲冷峻。
“我得回去了,徒弟的傷勢還沒好?!彼穆曇舻统炼鴪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然,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風景都無法動搖他內(nèi)心的焦灼。
水神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不舍,仿佛要將陳二柱的身影深深印在心底。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波瀾,恢復了那份從容優(yōu)雅的神態(tài),柔聲道“你等我?guī)追昼姡胰グ差D一下,然后跟你一起去?!?/p>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