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還有一條潛規(guī)則——
以上三條,在錢給的實在足夠多的情況下,也不是不能破例。
為了金錢,暫時讓底線靈活一下,有問題嗎?
沒有??!
是吧?死要錢的血泉莊。
舒故點點頭,填了張單子,寫下舒姣的大致情況,留下大筆定金就走了。
舒姣!
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只要你還在京里……
舒故縱身一躍,踩著別人屋上瓦片回家,腳步細微,悄無聲息。
回家的時候,京城四通八達的房屋街道里,都還有不少黑衣人在竄來竄去。
舒故……
看來京城的治安問題,也相當嚴峻啊。
雖然她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但她只想指責(zé)別人擾亂治安,不想反思自己的問題。
……
“走了?!?/p>
舒姣慢悠悠的整理好衣服,準備回秦王府去。
“不陪陪我?”
尹策側(cè)躺在床上,手撐著腦袋,香肩半露,緋紅的衣裳凌亂的披在身上,半遮紅痕。
“吃過就跑,你們苗寨圣女的脾氣,還真是一脈相承?!?/p>
“哈哈~”
舒姣輕笑起來,俯身撫摸他的臉,又親了兩下,“別生氣啊。你知道的,我們家就這樣兒?!?/p>
渣都渣得堂堂正正,理直氣壯。
“哼~”
雖然知道,但看剛才還跟自己甜言蜜語的舒姣,起身就無情要走。
這誰心里能好受?
尹策抿著唇躺下,轉(zhuǎn)身背對著舒姣。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舒姣說完這話,便再沒了動靜。
走了?
真走了?
呸,渣女!??!
尹策等了會兒,見真沒了聲響,氣得翻身又坐起來,磨著牙暗想——
下次!
下次絕對不能讓舒姣再這么輕易得手!
氣死了??!
正想著,眼前便晃著一條青色長穗,在往上看是一枚蛇形青玉佩,被一只手拎著,左右輕輕晃動著。
“你沒走啊?!?/p>
尹策看一眼舒姣,心里的氣一下子就散了。
“你生著氣呢,我哪舍得走?”
說著,舒姣便將玉佩遞給他,“送你的。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好不好?”
“你們苗寨圣女的定情信物,都跟批發(fā)似的,誰稀罕。”
“不要?”
“哼?!?/p>
尹策“唰”一下把玉佩扯進懷里,唇角微微翹起,“你走吧,不送?!?/p>
“那我走了?”
“嗯?!?/p>
“真走嘍~”
“嗯?!?/p>
尹策低著頭把玩玉佩,好半晌等來舒姣輕咬他唇。
他有些詫異,抬眸便見舒姣笑吟吟的沖他揮了揮手,這才從窗邊離開。
嘖~
死沒良心的。
嗯?
等等!
這話怎么好像格外的耳熟呢?
他那位便宜養(yǎng)父,不就隔三差五這么罵舒姣她娘嗎?
尹策頓時眼前一黑——
財產(chǎn)遺傳也就算了,這話也帶遺傳的?
那頭,吃飽了的舒姣樂滋滋的回了秦王府。
舒冉遲遲沒睡。
一直等到舒姣回來,瞅見舒姣身上幾分薄痕,她才雙眼一亮——
寫信!
連夜寫信送回苗寨!
圣主,長老們,我沒有辜負您們的期望,圣女她終于開葷啦!
“看我干什么?”
舒姣有些詫異的看著舒冉,“你喜歡的話,自己去找嘛,我也沒攔著你?!?/p>
“沒事?!?/p>
舒冉雙眸含淚,“圣女不用管我。我有。我在苗寨就有相好的了?!?/p>
苗寨姑娘,誰家小夫郎不是從小開始挑著養(yǎng)的?
只有圣女!
她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圣主和長老們都愁死了。
幸好外面還有好苗子。
圣女要是愿意的話,多帶幾個回去,想必圣主也是極力支持的!
“不過圣女,您現(xiàn)在還小,圣主說,最好二十四五再生孩子?!?/p>
舒冉小聲提醒道。
舒姣微微頷首,“我知道,你放心吧。我現(xiàn)在就是玩玩兒?!?/p>
“玩玩兒好!”
舒冉直點頭,“男人嘛,天底下從來都不缺的。那您早些休息,我就先回屋了。”
隔了會兒,她又送了藥膏去。
一夜之后,舒姣身上的痕跡就一點兒不剩了,倒是今日過來的尹策遮了個嚴嚴實實,腰間就掛著昨夜里舒姣送的那枚玉佩了。
對此,高煥之倒沒怎么察覺。
他只覺得今天尹策話有些少。
袁奕看他一眼,看舒姣一眼,目光落在玉佩上,唇就微微抿緊——
好像,被人搶先一步了!
淦!
他就知道,妖妖嬈嬈的尹策不是個好東西,就仗著那張臉,仗著那些他都不稀罕使的狐媚手段,騙走了姣姣!
這個王八蛋!
袁奕睨了尹策一眼又一眼。
尹策那也不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