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給你了?!?/p>
見小梨子這表情,楚陽知道今天不把所有奶茶都交出去是不行了。
小梨子愉快到不行,快速接過并強(qiáng)調(diào):“我可沒向你要啊,是你給我的,吃成小肥豬不能怪我?!?/p>
楚陽輕敲了一下她腦瓜:“誰說都是給你的,你只能再喝一杯暴打檸檬茶,剩下的三杯給你的室友。”
小梨子失望的哦了一聲,然后又好奇問道:“暴打檸檬茶,就是這杯嗎,比奶茶好喝?”
“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口味酸酸甜甜的飲料,里面沒有加酒,不會(huì)喝醉的?!背栒f道。
小梨子忙不迭點(diǎn)頭,開心道:“那我上去啦?!?/p>
走了幾步之后,覺得拿了這么多好吃的,自己就這么走了有些不懂事。
于是返了回來,眨著眼睛說道:“玩腿嗎?胸也行,但你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咬?!?/p>
楚陽:……(???)!!
雖然很想玩,但此時(shí)寢室已經(jīng)快門禁了,時(shí)間有限,怕擦出火花來了又滅不下去。
“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我趕早一點(diǎn)?!彼锵У?。
“嗯,那我明天……穿寬松一點(diǎn)的衣服,我走啦。”
“拜拜?!?/p>
離開女寢樓后,楚陽回了一趟宿舍。
宿舍里,季漠、曹斌和姜超都在。
曹斌這回沒坐窗戶邊抽煙了,而是在窗戶邊打電話。
姜超還是在看盜版小說。
季老二坐在床頭,閉著眼睛一臉沉醉回味,模樣跟二傻子一樣。
楚陽一人一根華子丟過去,然后拿了衣服進(jìn)浴室洗了個(gè)澡。
出來后曹斌已經(jīng)打完電話,問打給誰的,那邊姜超頭也不抬道:“校門口美食街賣煎餅果子的寡婦?!?/p>
曹斌丟了本書過去:“狗日的放尊重點(diǎn),什么寡婦,人家有老公的!”
姜超抬手接住暗器,笑呵呵道:“有老公還跟人家打深夜電話,你居心叵測啊曹賊。”
曹斌老臉一紅,聲音弱了幾分:“她老公對(duì)她不好,還家暴她,我看不下去安慰幾句怎么了?”
“是是是,挺好的,爭取安慰到床上去?!苯膭?lì)道。
“才沒有,她只把我當(dāng)?shù)艿??!辈鼙舐曇舾趿恕?/p>
“然后你這個(gè)弟弟為了關(guān)照姐姐的生意,拉著我們吃了兩天的煎餅果子?!奔灸犻_了眼睛,跟著一起吐槽。
楚陽哈哈一笑:“我說怎么一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煎餅果子味?!?/p>
然后拍了拍曹斌的肩膀:“NDA動(dòng)了,徹底動(dòng)了。”
曹斌:……(??ω
楚陽表情一收,語氣變得凝重:“你這個(gè),也不是不可以,但有點(diǎn)玩火,畢竟從道德上講與曹賊無異,但你不是曹賊,沒有滔天全力不能為所欲為,偷窩需謹(jǐn)慎,別偷窩不成,把鳥都給搭上了,懂我的意思吧?”
曹斌深深吸了口煙,點(diǎn)頭道:“我懂的,老大?!?/p>
“總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記得提前跟我說一下。”楚陽說著就要出門。
“去哪呢老大?又去打年糕?”季老二問道。
楚陽腳步一頓,笑呵呵道:“我去處理一樁正事,你呢,跟白小潔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還是停留在第一關(guān)口?”
季漠一滯:“并沒有進(jìn)展,她說我連她的嘴都招架不住,其它地方就先別想了,能堅(jiān)持三分鐘再說?!?/p>
“三分鐘?庫庫庫……”曹斌和姜超都笑了起來。
季漠生氣了:“你們別笑,我已經(jīng)盡力憋著了好嗎,可真的是憋不住啊,那吸力簡直了,還帶旋的,不信你們?cè)囋?!?/p>
曹斌和姜超忙不迭點(diǎn)頭:“好啊好??!”
“滾!狗日的想得美!”季老二笑罵道。
搞得楚陽都想試試,那強(qiáng)吸帶旋的是什么滋味。
跟他們又瞎扯了幾句后,他下了宿舍樓,走出校門口。
沒多久,來到了周漾的公寓樓下。
“該來的總得來,老是躲著也不是辦法,沖!”
他抬腳上樓,來到周漾門口,敲響了門。
里面聲音傳來:“誰?”
“愛新覺羅·花漾?!背柲畛霭堤?hào)。
“連花清瘟·膠囊……死猴子,門沒鎖,進(jìn)來吧?!?/p>
楚陽推門而入,卻發(fā)現(xiàn)屋里沒有開大燈,只有一盞昏黃的小夜燈微微亮著,依稀能看得出她的輪廓。
“怎么不開燈?”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亮相了,他也不磨嘰,伸手就要去按開關(guān)。
“別開燈!”周漾連忙說道。
楚陽動(dòng)作一頓,疑惑看向她,昏暗中,只看到她一對(duì)泛著水光的眸子。
“門關(guān)上。”她又說道。
“……”楚陽關(guān)上門。
“反鎖?!?/p>
……咔。
鎖好門轉(zhuǎn)過身來,就見周漾撲進(jìn)了他懷里,頭靠在他胸膛,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周漾姐……”
“別說話,讓我先抱一會(huì)兒?!?/p>
“哦,好?!?/p>
“你的手懸著干嘛?害羞了?”
“呃,當(dāng)然不是。”
楚陽有點(diǎn)摸不清她的思路,但很聽話的將手搭在她的背上。
她穿著薄薄的絲綢睡衣,內(nèi)里空空,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皮膚的光滑彈性。
尤其是胸膛貼著的地方,更是綿綿軟彈,十分舒適。
就這么抱了一會(huì)兒,稍稍磨蹭,楚陽柔聲道:“周漾姐,其實(shí)我……”
話還沒說完,周漾就堵住了他的嘴。
用滾燙的唇將他的話給堵了回去,且動(dòng)作異常的熾烈。
可她這回沒有喝酒啊,怎么一來就這么主動(dòng),一點(diǎn)醞釀和鋪墊都沒有。
楚陽一下子給整不會(huì)了,我是來攤牌的啊,姐你這樣我真的好為難。
可周漾完全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反而動(dòng)作越來越大,雙手摸索著,三兩下掀了他的T恤,離開了些許,目光灼灼,仿佛要將他吃了一般。
楚陽趁機(jī)再次開口:“姐,你的身體……”
然后又被她給插嘴打斷。
一番綿長的斗嘴之后,她附到耳邊,微微喘氣。
“腳好了,血也不流了,里面很干凈?!?/p>
“所以,你是要在這里,還是去臥室?”
楚陽深吸一口氣,俯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就著昏暗的燈光去到臥室,將她往床上一放。
周漾抬頭看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而后黑絲緊裹的長腿往空中一撩。
“死猴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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