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接下來就沒有我們什么事情了,我呵了一聲,帶著一眾人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這種級別的對決,已然不是我們這些小輩能摻和的了。
我也不知道劉爺現(xiàn)在是怎樣一個狀態(tài),因為霧仍舊很重,只是因為他的全力施法,整片山野之中的陰霧直接炸了起來!
柳秋月在被不斷的牽扯之下,眼下早已再一次從正常面容,變作了之前那一張猙獰面目。
她不斷的嘶吼咆哮著,尖銳的吼叫聲顫動著整一片山野!
但對付她,這一次準備的實在是太充分了,只要走到了這一步,她不得不被強行給拖出山去!
“吼??!”
卻也就在下一刻,我耳邊除了柳秋月的一陣陣咆哮聲之外,還多了一些其他的鬼叫之聲。
我雖然聽不清,但卻是能感受到,一股陰嗖嗖的炁,朝著我這邊襲來!
我猛的轉(zhuǎn)身,雙手掐了一道火訣,朝著前方就打了過去!
“砰!”
一時間,只見一只人身狐首的妖魔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而也就是因為這一轉(zhuǎn)身,我赫然發(fā)現(xiàn),上百只陰魂厲鬼,妖怪僵尸正朝著我們這邊襲來!
“柳秋月把那群小的喊過來了!”
就柳秋月這種道行,當一地的鬼王完全沒有半點問題,之前就見過這群東西,只不過這次沒有見到林鳳兒,只怕上次在設(shè)法救我們出去之后,林鳳兒是真的出事兒了。
“朗九心!你帶著這群春風(fēng)溝的村民先走,我在后邊斷后!”
我有些震驚道:“你一個人,行嗎?”
“這個時候不行也得行,于民生死之前,自當敢為天下先!這是我修道的信念!”
我也不扭扭捏捏,當下朝著一眾人呵斥道:“跟老子走!”
至于冷承澤,臨到此刻他一人持著桃木劍,周身的純陽炁瞬間勃發(fā)。
提手一劍猛的一斬,霎時間,周邊十幾米的濃重陰霧瞬間消散淡去。
這一道白衣勝雪,就這么站在那里。
而在他面前十幾二十米的位置,越來越多面目猙獰的陰魂厲鬼,妖魔僵尸圍了上來。
下一刻,便見他雙手掐訣,以周身炁機溝請?zhí)斓兀?/p>
“三清祖師在上,弟子全真道冷承澤,敢請五營兵馬下界驅(qū)邪!”
一咒念罷,上百道渾身穿著古代甲胄盔甲的兵馬頓時落于下界,隨后持槍拿刀,朝著這群邪魔就殺了過去!
緊接著,冷承澤雙手手訣再起,飛快掐訣作罷后,再次凝眉呵斥一句!
“五猖兵馬聽我號令!殺!”
一瞬間,自地下鉆出近千的陰魂野鬼,這些野鬼同樣穿著一身古代軍甲,只不過不同的是跟五營兵馬相比,周身上下透著一股鬼氣。
看樣子冷承澤在之前,應(yīng)該是在某一處古代戰(zhàn)場收的兵馬。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的山精野怪,也從地下涌了出來,隨后在冷承澤的命令之下,朝著這群妖魔就殺了過去。
眼見著這家伙道行全開,把這群東西給擋住了,我也連忙帶著村民們朝著外邊而去。
臨到如今柳秋月跟手下嘍啰都被纏住了,接下來自然順暢的很,一眾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在將近一個小時之后。
我們總算出了這深山迷霧。
“媽呀!老子總算逃出來了!”
“哈哈哈哈!真的活下來了!”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與此同時的,這群出山的村民們,在此一刻,頓時歡呼了起來!
唯獨我是一臉的凝重,因為一滴滴冰冷的雨滴,于天際之上不斷落于我的臉上,顯然,時辰將至了!
但此刻劉爺卻還沒有出來。
我們這邊才出來,江月眠空明徐三三人便圍了過來。
“朗哥,澤哥呢?”
“澤哥還在里邊,我還要進去一趟。”
說完,我跨步再一次沖進了濃霧之中,這一次并沒有走太遠,才往其中走了一里左右,便見冷承澤一瘸一拐的往外邊走。
“對,因為柳秋月這只大魔盤踞于此,重慶當?shù)厮袇柡Φ难Ч砉?,都跑到了這里?!?/p>
“我雖受了一點內(nèi)傷,但很值,此次連同著把柳秋月這個禍害一鍋端了,至此往后,重慶當?shù)貙⒃贌o妖魔危害百姓了?!?/p>
我一手攙扶著他,一邊豎了個大拇指:“兄弟你牛批,重慶人真的是欠你冷承澤一頓九宮格火鍋。”
不過這小子也是被折騰的挺慘,除了桃木劍斷掉之外,有一只手臂骨折,直接成了一個外v形。
我當下背著他,再次朝著外邊狂奔而去。
等再一次來到濃霧之外,此時此刻,我們所有人的眼神都聚焦在了雷陣之前。
風(fēng)雨欲來,一陣陣狂風(fēng)不斷席卷著這一片山野。
劉爺此刻當真就跟一名神仙一樣,雙手死死握著朱砂繩,將繩子抗在肩膀之上,不斷的將柳秋月往雷陣之中拖拽!
劉爺戴著一副紅色的木頭面具,這個面具很像廣西儺戲的那個面具。
我細細思索了這個面具的出處,總算是知道這個紅色面具來自何處了。
“怪不得劉爺能這么厲害,當年師父他老人家還得借助師祖的兵馬才能贏他。”
“他…他是薩滿祭司!”
即便是冷承澤,在看到這一幕,也是震驚的無法形容。
“原來他就是那個祭司傳人,厲害?!?/p>
在東北薩滿文化之中,老察馬只是繼承了部分薩滿文化,那么薩滿祭司就繼承了如今最全面的薩滿文化。
一個成熟的薩滿祭司就是整個東北玄學(xué)文化的頂峰。
也可以講,薩滿祭司就代表了整個東三省的玄學(xué)文化。
其實全天下玄門都知道,在東北有這么一號人物,但薩滿祭司一直都屬于隱于民間的,不露面,并且單傳。
本以為劉爺就是一名老察馬,屬實想不到,原來是那一名薩滿祭司。
一陣陣愈加濃重的細雨之中,劉爺一手死死抓著繩子,不斷抵近大陣中心。
柳秋月在出了自己的領(lǐng)地,在聽到天際之上,傳來一陣接著一陣的雷電嗡鳴之聲,也是掙扎的愈加劇烈了起來。
但此時此刻,劉爺可并非是一個人,他直接請神上身了。
在我們眼前,能清晰看到,有一頭將近四五米的巨熊虛影,籠罩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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