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盯著地上的朱江,剛剛提起死掉的三個小孩兒,反應(yīng)就如此的大,想都不用想,這件事必然是他干的。
但眼下,徐祥此人突然跑到這邊要將人給帶走,如若無錯,背地里,怕還有這個彭州父母官參與啊。
所以,今天更不能讓他將朱江給帶走。
如今不一樣了,別說一個縣委,就算是市委也別想拿權(quán)力壓倒我,因為我也是特權(quán)階級!
一眾公安眼下猶猶豫豫,不敢往前邊湊,至于徐祥,在地上悠悠起身,隨后將摔壞的眼鏡再次戴上。
他并沒有生半點氣,只是從胸口掏出一根筆。
我瞥眼一瞧,頓時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因為這是一根錄音筆。
“朱江一直在學(xué)校里兢兢業(yè)業(yè)教書育人,從來沒做過一點違法亂紀(jì)的事情,朗九心你是由黨組織派下來為百姓辦事的,那么我請問你,既然覺得朱江是殺人兇手,有證據(jù)嗎?”
我聽到這話,心頭頓時一凝,因為我解釋不通,因為玄學(xué)上邊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有直接證據(jù)?
因此我只能上重刑,直接往死里打,直到屈打成招!
徐祥見我半天沒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沒有證據(jù),你就隨意毆打普通老百姓,然后以自己手上的權(quán),壓我一個地方縣長,中央賜你權(quán)力,就是讓你濫用職權(quán),橫行霸道的嗎?”
我虛眼盯著徐祥手上的錄音筆,等事情轉(zhuǎn)折到了這一步,我也知道想要強行將人給扣押,是不可能了。
最終,徐祥緩緩來到我跟前,一手將朱江扶起,隨后給帶了出去。
直到人走了之后,劉德一臉憤慨的來到我跟前。
“早知道這個原因,就該帶回成都審問!”
劉德轉(zhuǎn)頭看向我,才準(zhǔn)備說話抱怨,我原本平淡的眼神驟然猙獰,隨之提起左手,反手就朝著他的臉狠狠甩了過去!
“啪!”
生生一巴掌打在了劉德的肥臉之上!
都不等他來得及反應(yīng),我提起一腳,直接給踹到兩米之外的角落之中。
“朗…朗哥你…”
我一眼陰冷的盯著他,隨之一手提起旁邊的板凳腿,照著他就狠狠甩了過去!
“日你媽,以為老子不曉得是你報的信是吧?”
“我…我怎么可能報信?”
“抓徐祥這個事,就只有我們這一堆人曉得,那幾個小警察連干部都不是,咋可能跟徐祥他們有牽扯?除了你,他媽的還能是誰?”
聽到我這一番推斷,一臉血污的劉德頓時不再狡辯了。
“之前跟…跟徐祥有一段接觸,看到他侄兒出事,就…就說了一聲。”
“接觸?接觸就是拿了他的錢嘛,站在位置上,除了貪錢就是貪錢,屁事不做,媽的,接下來的事情,老子自己做,給老子滾!”
一番話罵完之后,我轉(zhuǎn)身便朝著外邊而去。
等出了門,見馬朝天正在街邊抽煙,我將事情跟他講了一遍,他也是露出一臉的遺憾。
“縣太爺還是不一樣啊,特別是像這些小地方的縣官,上邊監(jiān)督不到,地方上人脈關(guān)系鐵桶一塊,實際上的權(quán)力,怕是比廳長還要大?!?/p>
我接過馬朝天的煙,狠狠抽了一口之后說道:“這個樣子,你去把寢室那邊的風(fēng)水處理了,這件事我繼續(xù)去查?!?/p>
“可以。”
不多時,顧沉秋也被放了出來。
眼見著抓錯了人,我當(dāng)下也是走過去給他遞了根煙。
“抱歉了哈?!?/p>
“害,九哥這也是追查殺人犯,為人民造福,我就是有些好奇,兇手是朱校長嗎?還有就是…殺人跟那個男生寢室瓷磚有啥關(guān)系啊?”
馬朝天說道:“你是農(nóng)村的,應(yīng)該相信牛鬼蛇神這一套吧?”
“相信?。空Σ恍??嘿嘿,算命先生說我命里帶七殺,容易出事,前段時間還專門去文殊院那邊求的十八子呢?!?/p>
說完,顧沉秋還將戴手上的手串,拿出來給我們炫耀了一下。
“你被朱江利用了,他也不是為了買瓷磚掙錢,主要是為了設(shè)一個風(fēng)水,然后害人,也才有了那十七道縫子?!?/p>
“啥?”
“你不會說,之前在寢室后邊死的那些人,是因為風(fēng)水的原因吧?”
“沒錯,不過你不知道,不會跟你有關(guān)系的,不用擔(dān)心?!?/p>
說完,我們就要準(zhǔn)備走,但也就在下一刻,顧沉秋突然又說道:“你們這么一說,我之前倒是還遇到過一件怪事?!?/p>
“啥事兒?”
顧沉秋皺眉道:“就是…有那么一批瓷磚,好像不一樣?!?/p>
“啥不一樣?”
“感覺要重一些,厚一些,按照你這么說,這個好像有問題啊?!?/p>
“帶我們?nèi)タ纯??!?/p>
一直都知道,朱江在這件事情之上,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布置,若不然,這地方的風(fēng)水局,也不至于再次活過來。
聽到顧沉秋所說,我們頓時注意了起來。
不多時,我們再一次來到男生寢室這邊,顧沉秋并不知道是哪一塊瓷磚板,只記得,但是在某一面墻貼瓷磚的時候,瓷磚手感十分不對勁。
不多時,我們便來到寢室后邊。
顧沉秋指了指一面墻:“就這個位置,我當(dāng)時記得十分清楚,有一塊瓷磚很重,當(dāng)時就覺得怪?!?/p>
我跟馬朝天對視了一眼。
“砸!”
說完,拎起鐵錘便朝著瓷墻上砸了去。
就此接連砸碎十多塊瓷磚,也就在下一刻,我一錘砸向一塊瓷磚,突然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因為這一塊很脆,這猛的一砸,一柄尖刀叮叮咣咣從其中落了下來。
等看到是這東西,我跟馬朝天又是一愣。
“又他媽是刀?”
馬朝天將刀撿起來,隨后握在手上,閉眼感受著。
就此十秒之后,他凝重的看向我:“刀全被下了術(shù),真正搞鬼的,怕應(yīng)該是這些術(shù)刀?!?/p>
我當(dāng)下轉(zhuǎn)頭又看向顧沉秋:“像這種瓷磚,大概還有多少?”
“這個…我不清楚,至少在我手上過的,就有十多二十個?!?/p>
“這么多?要是算上你那些工友經(jīng)手的,整棟樓,豈不是有上百把?”
“太多了,想個辦法跟學(xué)校這邊交涉一下,這些刀才是禍根,要是不把刀全找出來,這個局根本就破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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