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許大概可以猜到,自己這位長官在床上或許屬于那種又菜又愛玩的類型??∶赖闹笓]官滿臉潮紅,他的眼里蓄上了淚水,晶亮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流滿了下巴,全身上下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粉色,一看就情動的厲害。沈清許沒有管還支離破碎的掛在腕間的手銬,他一把扯下了眼罩,將其扔在了一邊,接著變有些粗暴的提起了男人的小腿,大開大合的繼續(xù)著身下的動作。
“哈啊....啊啊.............要壞了......”
許是快感來的過于激烈,指揮官此時連完整的呻吟聲都發(fā)不出來了,他原本還在低聲咒罵著沈清許,威脅要讓他在軍隊里混不下去,此時那些色厲內(nèi)荏的話語化作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泣音,還有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求饒。
感受到身下人因為抽泣而產(chǎn)生的顫抖,沈清許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他腦子一熱,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頭發(fā),隔著金屬口籠貪戀的嗅聞著他的脖頸。
指揮官原本仍穿著的軍裝不多時被扯的凌亂不堪,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也就是在這時,沈清許注意到了他別在胸前的名牌,上面寫著這位npc的名字,洛斯。
洛斯,沈清許默默在心里咀嚼了一下這個名字,接著便將那名牌扔到了一邊。他這會兒已經(jīng)全然忘記了任務(wù)要求,也忘記了不能得罪眼前的男人,他貪戀的撫摸著洛斯被性器頂弄的凸起的小腹,在他不受控制的痙攣中,將滾燙的精液射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
“嗬呃......好燙......不行........”
感受到穴腔被一寸寸填滿,洛斯驚恐地哀嚎著,胯間的性器卻不爭氣的高高翹起,硬的淌下了水來。
“口是心非的騷貨?!?/p>
沈清許含混的嘀咕了一聲,卻粗心的忘記了控制音量。話音卻清晰的落入了洛斯的耳中,他的身型晃了晃,布滿潮紅的臉上閃過屈辱。他緊緊咬著唇,眼中羞憤交加,他張了張口,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難堪的將拳頭攥的更緊。
正當(dāng)他想勒令沈清許穿好衣服立刻滾蛋時,淺淺埋在穴口處的性器卻再次膨脹了起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沈清許眼眸猩紅,獨屬于頂級alpha的,嗆鼻的信息素?fù)涿娑鴣恚逅怪挥X得身體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剛消退下去的情熱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被沈清許拽了起來,換成了一個臉朝下的跪趴姿勢,繼續(xù)動作了起來。此時此時,洛斯嬌嫩的逼唇已經(jīng)被操弄的高高腫了起來,沈清許卻一點放過他的意思也沒有。后入的體位讓性器進(jìn)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沈清許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手撫上了因為高潮而不住顫抖的陰戶,兩指揪住圓鼓的蒂珠掐揉碾磨。
布滿敏感神經(jīng)的騷蒂子哪里經(jīng)受的住這樣的刺激,洛斯幾乎是瞬間就噴的一塌糊涂,透明的騷水撲簌簌的流了沈清許滿手,濃白的精液落在了地板上,有幾滴還打濕了桌上的文件。
原本工整的字跡被緩緩暈開,留下了一片黑黢黢的痕跡,洛斯看著茶幾倒影中的自己,他頭發(fā)凌亂,兩頰托紅,身上被抓撓的滿是青紅的指印,看上去既淫蕩又狼狽。
即便有著畸形的身體,他的身型依舊更偏向于成年的男性alpha,生的寬肩窄腰,個高腿長。然而就是這樣一副純男性的身體,卻被同為alpha的下屬強迫著雙腿大張,如同牲畜一般毫無尊嚴(yán)的交配,他羞臊的臉頰發(fā)燙,眼淚止不住的滾落,砸在了身下的水潭中。
“喲,怎么哭了,明明是你叫我來的,怎么我開兩句玩笑你就不樂意了。”
沈清許原本還在一刻不停的抽送著,見他脊背顫動,幾乎泣不成聲,忍不住在他的腿根處用力掐了兩把。
洛斯痛的不住嘶氣,哭泣聲也小了下去,沈清許滿意的埋頭操干了一會兒,漸漸的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身下有些過于安靜了,他略帶疑惑的摸了一把洛斯的下身,觸手是濕透一片,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洛斯這個騷貨居然在痛爽交加中再次潮噴了,還生生爽暈了過去。
見洛斯失去了意識,沈清許也失了性質(zhì),草草抽送了兩下后便隨意的射在了他的腿間。
清理完兩人的身體,收拾干凈了房間后天色已經(jīng)微微發(fā)亮,困意終于姍姍來遲的席卷而來,沈清許將洛斯抱回了床上,給他蓋好了被子,自己則順著原路回了宿舍,躺回了硬邦邦的鐵板床上。正當(dāng)他想要趁著休息時間查看一下任務(wù)進(jìn)度時,熟悉的鬧鈴聲響了起來,他下意識睜開眼,正對上了孟知禮俊美的容顏。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此時是早上六點半,孟知禮今天有個晨會,所以需要起的格外早。他似乎對于吵醒沈清許這件事有些愧疚,見他掙開了眼,連忙關(guān)掉了鬧鐘。
他揉了揉太陽穴,替睡眼惺忪的沈清許掖好了被子,接著便準(zhǔn)備起身去上班。
“夫人,別急著走啊,可以親親我嗎?”
沈清許還沒有完全醒,干脆仗著起床氣耍起了無賴。他一把扯住孟知禮的衣擺,說什么也不放手,孟知禮無奈,只能俯下身,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孟知禮的身上總是帶著好聞的香氣,是男士香水混合著煙草的清新味道。沈清許滿意的翕動了一下鼻子,片刻后才將臉重新埋進(jìn)了被子里。他又迷迷糊糊睡了兩個多小時,卻在沒能成功進(jìn)入游戲世界,再次醒來時,時鐘已經(jīng)過了早上八點,傭人已經(jīng)做好早飯離開了,家里靜悄悄的,就連鐘表的滴答聲也清晰可聞。
之后的一整個上午,沈清許都在收拾家務(wù)。發(fā)生了前段時間的事情后,他和孟知禮辭退了家中大部分的傭人,只留下了負(fù)責(zé)做飯的鐘點工?,F(xiàn)在的沈清許賦閑在家,身體也開始漸漸好轉(zhuǎn),于是他主動包攬了家中大部分的活計。
孟知禮在生活中是個很嬌氣挑剔的人,好在沈清許足夠了解他,總能將事情做的挑不出毛病來。他熟練的將孟知禮的衣服洗好,然后分門別類的疊好,放回了衣柜正確的位置中,等待洗衣機烘干的間隙里,他整理了沙發(fā),拖了兩遍地,還順便吸了吸地毯上的灰塵。
做完了這一切后,時鐘指向了下午兩點。沈清許換了一身出門的衣服,心機的抓了個發(fā)型,接著便心情頗好的出了門。今天孟知禮不用加班,中午的時候便給他發(fā)了短信,他要去接他心愛的夫人下班。
擔(dān)心被孟知禮責(zé)怪,沈清許最終還是沒敢開車庫里的車。他懶得通知司機送他,更不想讓司機打擾他和孟知禮的二人世界,于是干脆在馬路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就這樣騎著往孟知禮的公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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