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的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幾乎要被潮水般的緊張和不安吞沒了。
他的一雙手腕被絲帶緊縛著,直直拉高吊起在頭頂,眼睛前也被蒙上了一圈黑色綢帶,一絲光也透不進來。
而這并不是讓他現(xiàn)在如此緊繃的唯一原因。
鄭逐秋說今天讓他逼和屁眼休息一天,專心調(diào)教他的奶子。
林音還苦著臉不知道該不該感到慶幸,就被強制套上了一件雪白的吊帶長裙。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裙子,上身是極深的深v的設計,下身恨不得從肚臍就開始開衩,整件衣服只有中間一點連著。走路動作大一點就會把兩片裙擺頂開,讓內(nèi)褲一覽無余。
鄭逐秋給他穿上這件羞恥的衣服后,就把他拉到走廊里綁成了這個姿勢,命令林音乖乖地呆在這里等他回來。
更可惡的是,僅僅這樣還不夠,這家伙臨走之前還故意朝兩邊挑開了裙子上身深v衣領兩邊的布料,讓林音的一對奶子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空氣中,然后就不顧美人的哀求消失不見了。此刻但凡有傭人經(jīng)過,就能看見家里出身名門清冷漂亮的夫人正不知廉恥的穿著女性的性感裙裝,露出兩只風騷雪白的奶子,像一個淫賤的性奴玩物一樣被公然懸吊著,半裸的身體瑟瑟發(fā)抖。
林音深深的吸了口氣,雙臂被吊起的姿勢讓他很沒有安全感,胸口被冷空氣親吻傳來的涼意則無時無刻提醒著他,自己被撥開了衣襟裸露著雙乳,被吊在理論上隨時都有人可能路過的走廊上。
他不安地抖扭動身體,想要讓衣襟回落到該在的位置,至少遮住乳頭,但不管怎么動彈,他的努力都還是無濟于事,胸部始終涼颼颼的袒露著。
雖然用人早就得了吩咐,沒有召喚不會上樓,但林音還是怕極了,他看不見任何東西,沒有辦法知道自己身處的情況,只能集中十二萬分的精力提心吊膽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心里又羞恥又緊張,暴露在空氣里的乳頭也被冷風刺激得勃起,像兩個小硬豆子一樣挺立在柔軟雪白的奶肉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么光著胸部,露出像雌性一樣鼓脹的乳房,像一個性奴一樣被吊著,若是被傭人看到了,雖然表面上肯定不會說什么,但背地里會怎么議論他呢……
林音越想越入神,耳邊仿佛響起了幻想中的傭人們的竊竊私語。
“我們家里那個林夫人看著傲氣,沒想到私下里竟然如先生養(yǎng)的性奴一般淫蕩,光天化日之下就露著奶子被綁起來挨罰,真是下流得很……”
“早就聽說有錢人家都變態(tài),沒想到是真的,在外頭還挺尊貴的太太,人后到先生面前居然像條母狗一樣,犯了錯就得被剝光了吊起來玩,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
被蒙住雙眼囚禁在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里,美人的幻想越來越發(fā)散,越來越具體,甚至想到若是真的被撞見了,日后傭人們會怎么對待自己。
明面上他們還是會極具職業(yè)素養(yǎng)的保持起碼的尊重,但眼神里多少會帶出一些看待家主專屬性奴的曖昧、一些對他淫賤奴妻身份心照不宣的玩味,說不定還會在他被關起來受罰的時候背地里議論打賭,夫人身上哪些地方又添了什么紅腫的痕跡。
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就站在不遠處,驚愕地彼此交換著眼神,直勾勾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奶子,打量自己挺立的乳頭,感慨著鄭逐秋作為家主的無上權威,以及自己的絕對服從。
黑暗中這些不堪的幻想讓林音羞恥萬分,暴露的雙乳產(chǎn)生了一種被人視奸的錯覺,渾身熱辣辣的。他甚至能感到內(nèi)褲黏在陰部,帶來一種不舒服的潮濕,林音惶恐地發(fā)覺,自己竟然在這羞恥至極的處境之中出水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的模模糊糊的聲音,打斷了他沉溺于自我懷疑之中的羞恥情緒,林音集中精力側耳傾聽著,好不容易聽清了只言片語,似乎是鄭逐秋站在一樓的樓梯口和管家討論著下周的菜單。只要他們再往上走一層樓,就能看到他了。
林音咬住嘴唇,緊張地幾乎屏住了呼吸。
不知等待了多久,樓下模糊的聲音停止了,被取代為一個慢悠悠的腳步,有人正踩著樓梯往上走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是誰,是誰來了?
應該是鄭逐秋吧,林音不安的想著,應該不會有別人吧?
可萬一呢,萬一是別人怎么辦,自己就真的要被看光了奶子,暴露丈夫和自己私下的羞恥訓妻游戲了。
那個腳步不緊不慢地一層層踏過臺階,聲音在他的耳邊越來越清晰,離他越來越近,林音渾身僵硬,咬著牙等待審判。
終于,那個腳步聲變得沉悶,是走完了樓梯,踏在了二樓走廊地毯上,此刻只要來人一轉頭就能看見自己。
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林音緊張得渾身發(fā)抖,眼前無底的的黑暗讓他情不自禁幻想起了最壞的情況,要是真的不是鄭逐秋怎么辦。
他羞恥得滿面通紅,努力地弓起后背,想要藏住自己身前裸露的奶子,但卻因為雙臂被吊起的緣故而不怎么能實現(xiàn)。
那個人一步一步地走過來,離他越來越近了。
美人感覺雙乳火辣辣的,在看不到的視角,這對漂亮的奶子正隨著他胸口急劇的起伏而色情地抖動,活像一對兒軟綿綿的雪白布丁,瞧上去勾人得很。
來人在他的面前站定了,林音渾身僵硬,羞恥感幾乎讓他窒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雙臂被吊起的柔弱姿態(tài)讓他沒有辦法遮一遮自己的身體,只能保持這個被完全打開的樣子緊張地等待著審判,全身雪白的皮膚都泛起羞恥的紅暈。
突然,一雙手強硬地插進了他夾緊的大腿內(nèi)側,兩根有力的手指隔著柔軟的內(nèi)褲刮了刮他的陰唇。
林音渾身重重一抖,羞得幾乎要暈過去,好在他很快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嗤笑,接著眼前的綢帶被一把摘下,眼前是那張帶著挪揄笑意的熟悉俊臉。
林音渾身一松,高高懸起的心終于放下了,但下一刻他卻又被男人的言語刺激得羞憤欲死。
“寶寶,老公今天根本就沒有碰過你,也一個道具都沒有往你身上放,可你下面怎么濕得像被塞了跳蛋一樣可憐啊?!?/p>
鄭逐秋色情地刮弄著濕乎乎的外陰,眼前的美人明明穿著漂亮的長裙,卻偏偏被色情地扒開了衣襟,被迫袒露著一對敏感的美乳,已經(jīng)挺立起來了的粉紅乳尖一覽無余,像一只等待獻祭的羔羊一樣可憐。
“唔……沒有……才沒有濕……”
林音小聲地試圖否認,目光卻眼巴巴地盯著眼前的壞蛋,對他的出現(xiàn)表露出難以掩飾的眷戀和欣喜。
“可憐的音音寶貝,是不是緊張壞了?!?/p>
鄭逐秋在他嘴唇上親一下以示安撫,插在他大腿前的手卻隔著內(nèi)褲重重地勾了勾兩片肥嫩陰唇中間的小縫。
“沒有濕?那老公現(xiàn)在摸到的一手水是什么,總不會是小母狗憋不住尿褲子了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林音無言以對,只能氣急敗壞地在鄭逐秋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泄憤,結果被按住后腦親得透不過氣。
“喜歡嗎,乖,我們的小母狗是不是很喜歡露出,嗯?怎么小逼興奮成這個樣子了,要不老公下次把你牽到外面操?”
鄭逐秋貼著他的耳朵壓低了聲音,有力的食指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嫩豆腐似的柔軟陰唇上面重重一刮。
“綁在走廊里都能興奮成這樣,你說你騷不騷,小婊子,要是把你扒光了趕到花園里去,你會不會濕著騷逼直接高潮啊?!?/p>
“嗯?。 ?/p>
林音驚喘一聲,大腿猛地一夾,但那手卻沒有如他所希望的那樣繼續(xù)揉他的逼,而是轉而撫上了乳頭。
鄭逐秋兩手分別捏住那對挺立的乳尖,把它們捉在指腹間不輕不重地摩擦碾壓,一雙眼粘在上面不放。
這對奶子實在是生得漂亮,雪白豐滿的半圓球體,俏生生地挺立在胸前。在近幾個月沒日沒夜的調(diào)教把玩之下,原本嫩生生的粉紅奶頭也被玩熟了,現(xiàn)如今嫣紅色的肥圓乳暈外擴凸起,鼓鼓囊囊的鑲嵌在奶肉頂端,像一枚銅錢一樣,肉眼可見的比原來大了一圈。兩粒凸起來的艷色乳頭也變肥了不少,挺在乳暈中心像兩個色情的圓柱,乳頭頂端分布著幾絲淡淡的褶皺,中間有個針尖般大小的下凹的幼嫩小孔。
敏感的乳頭被百般揉搓,林音難耐地長長喘息了一聲,但終究還是惦記著自己身處不安全的走廊,低聲哀求道:“別在這里玩,求你了,我們進去好不好?!?/p>
鄭逐秋惡劣地笑起來,說不好,又在林音哀求的目光下開始下流地品評美人的身體。
“音音寶貝的乳暈越來越大了啊,奶頭也變肥了,終于開始有點人妻的樣子了?!?/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林音羞得不行,卻被鄭逐秋壞極了地故意逼問:“寶寶,你自己說說,你的奶頭是怎么變大的?!?/p>
美人抿著唇拒絕回答,卻被鄭逐秋不悅地往外拉扯了一下嬌嫩的奶頭,動作粗魯毫不憐惜。
“快點說,不然把你的肥奶頭扯爛?!?/p>
“嗯!好痛……”美人只得帶著哭腔委屈地回答:“是老公,奶頭是被老公揉大的……”
“真乖?!编嵵鹎餄M意地笑了笑。
他捏起一粒乳頭柱,另一只手用帶著繭子的食指粗糙指腹研磨頂端的嫩肉。
“那還不快點對主人說謝謝?!?/p>
“唔……謝謝,謝謝主人?!绷忠粢е缽娦腥套∩胍?,但整個胸脯都因為快感而顫抖。
“笨蛋。”
鄭逐秋看著他的反應,故意變本加厲地用食指快速搓擦起被揪起來固定住的那只奶頭頂端。
“要說,謝謝主人把你的騷奶頭玩得這么漂亮,學會了嗎?!?/p>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那樣敏感的地方怎么經(jīng)得起這樣細膩又色情的把玩,林音只感到奶孔都要被這反復的摩擦揉搓得張開了,硬起來的雞巴把裙子都頂起了弧度,逼也早已濕的一塌糊涂。
他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嗯……謝謝,謝謝主人,把我的騷奶頭玩得,嗯……玩得這么漂亮,??!”
“好乖?!?/p>
鄭逐秋終于不再專注折磨那塊嫩肉,轉為用兩只食指把一對挺立的乳頭按進奶肉里,挑著那兩處凹下去的圓坑甩動著指頭,連帶著整個奶子都跟著一塊兒晃蕩,被戳的凹進去的乳肉像一小節(jié)指套一樣裹住他的手指,乳球被攪動的食指帶著在胸前亂甩。
“像這樣把騷豆子按進乳暈里玩,喜歡嗎?喜歡這樣嗎?“
奶肉在高速的晃蕩下震得發(fā)麻,恐怖的快感從乳頭開始絲絲縷縷的滲進乳腺,兩個奶子發(fā)酸發(fā)脹,酥癢得要命。
林音一開始咬牙不答,在越來越快的甩動和反復的逼問下最終還是崩潰著小聲尖叫出聲。
“喜歡,喜歡的!啊呀!不要再玩了……不要!”
鄭逐秋終于停下來,戲謔又愉快地說:“看來小母狗必須要被帶上口球了啊,不然你的淫叫會把所有的用人都吸引過來的?!?/p>
“哦,忘了說了,今天的目標是,讓音音只靠奶子被玩到高潮。”
林音最終還是被抱回了調(diào)教室。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被脫掉了裙子,連僅剩的內(nèi)褲也被扯下扔到一邊,赤身裸體地背靠墻壁坐在一只皮椅上,手腕被重新綁住吊起,兩條腿被固定在膝彎后吊到頭頂?shù)慕墡娦欣_,呈M形大大敞開著,雙腿之間的羞處一覽無余。
據(jù)鄭逐秋解釋,這個姿勢是為了更方便地觀察小母狗高潮的情況。
林音沒有辦法祈求主人的寬宥,因為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只碩大的黑色口球,被皮帶扎住綁在腦后,堵住了他一切哀求的話語。
鄭逐秋捏住兩只奶頭,把這兩顆柔軟的紅豆用指腹稍微使了勁搓了搓,滿意地看著小母狗的身體惹人憐愛地一顫。
“主人要開始調(diào)教你的奶頭了,小母狗加油快點高潮哦?!?/p>
接下來的時間里,鄭逐秋對著兩??蓱z的奶頭用指尖撥弄,用指腹按壓,用指甲掐弄,用手指彈打,用掌心包住抖動,用力往外拉扯,十根手指和寬大的手掌輪番上陣調(diào)教乳頭,把這具被束縛著的雪白胴體玩弄得嬌喘連連,欲仙欲死。
然而,在每一次但林音的快感快要積累到某個闕值時,他卻又暫時停下手上的動作,只對著奶頭慢悠悠地吹氣,等待美人的情潮逐漸平息,這才再次上手玩弄。
他還用口唇含住奶尖用力吸吮,用牙齒粗魯?shù)鼐捉廊崮鄣哪塘#瑢@兩只可憐的乳頭好一番細致入微的色情把玩。這么一番折磨人的手段下來,鄭逐秋成功地讓美人淚眼朦朧泣不成聲,含著口球發(fā)出貓兒一樣嬌氣的嚶嚀,乳頭連帶著乳暈都凄慘地紅腫起來,像兩粒肥嫩的櫻桃一樣掛在雪白的奶子上。
美人雙腿之間露出的那個肥逼已經(jīng)濕透了,淫水拉著絲從肉洞里往下墜,在皮椅表面積了好一灘黏糊糊的透明水液,看上去簡直色情得要死。
鄭逐秋憐惜地撫摸著那對漂亮地紅腫著的奶頭,那地方已經(jīng)挨了太多太久的折磨,現(xiàn)在敏感的碰都不能碰了,每次一被戳弄,林音就會發(fā)出一聲軟綿綿的悲泣,身體可憐地顫抖,肥嫩的陰唇里擠出一小股淫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對美人的反應感到十足的有趣,手上一下下惡劣地戳著肥腫的奶尖,嘴上卻嚴苛地批評道:“玩了這么久還是不能高潮嗎?音音奶頭的敏感度還真有點讓主人失望,看來還是欠缺調(diào)教啊?!?/p>
林音在心里大罵混蛋,每次都當他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停下來,故意等積累的快感退去,這樣怎么可能達到高潮啊,但他的嘴被嚴嚴實實地堵住,口腔被口球完全塞滿,只能發(fā)出一些嗚嗚額額的模糊音節(jié)。
鄭逐秋升起椅子兩側的一對金屬臂,在上面固定起兩只毛刷,一左一右貼住美人的乳頭。
那刷子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特制刷毛,細密地刺在紅腫飽滿的乳頭上,范圍覆蓋了整個乳暈。
光是被毛刷碰到就叫林音渾身一抖,敏感的地方被粗糙的刷毛刺激,幾乎讓他回想起那次被牙刷強制刷洗陰蒂的不堪記憶。
美人緊張又害怕,不知道鄭逐秋又要搞什么名堂,而下一刻鄭逐秋就開啟機關,兩個刷頭被馬達控制著瘋狂旋轉起來,帶著嗡嗡的聲音殘酷地責虐起兩個紅腫的乳粒。
“嗯!呃呃……嗯?。∵?!”
美人一下子瘋狂掙扎起來,拼命地想要后退,讓這兩個可怕的刷子從他的乳頭上移開。
但背后貼著的墻壁卻讓他的一切掙扎成為徒勞,只能任由那兩個刺人的毛刷子緊緊貼住一對嫩乳,密密匝匝的軟毛在飛速的旋轉之中仔細刷過乳頭每一寸嫩肉,口中溢出絕望的哀鳴。
奶頭被反復刷得發(fā)麻,每一寸褶皺都被細密的纖維掃過,讓那再敏感不過的部位又癢又疼,鋪天蓋地的奇異快感幾乎能將人逼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美人無助地掙扎著,媚氣的眼睛向上翻白,漂亮的臉因為快感而失了神。他被高高吊起的雙臂胡亂地擺動,白皙修長的小腿如同被捕獲的小動物一樣慌張?zhí)叽颍澋哪廴舛急黄ぶ剖鴰Ю占t了。
林音沒有想到這種刺激是這么的可怕,以至于產(chǎn)生了一種奶頭都要被刷爛了的錯覺。但被嚴格綁縛住的身體讓他沒有一絲一毫逃避的可能,只能被迫挺著胸部讓嗡嗡震顫的毛刷反復旋轉著舔舐那塊嬌嫩的軟肉,可憐的乳頭被無窮無盡的快感折磨透了。
口腔被口球堵住,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唇角滲出來,最終沿著精致的下巴滴落在了胸前,被毛刷攪進去抹勻在了奶頭上,帶來更多羞恥的快意。
美人的雞巴翹在空中巍巍顫抖,最終隨著大腿根一次急促的抽搐而猛地一顫,濃白的精液在空氣中噴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就這么狼狽的射了一地。
他精疲力盡地喘息著,鄭逐秋關掉開關扯開刷子,把口球從美人嘴里取出來,朝那一時無法合攏的溫軟口腔里伸入兩根手指,玩弄美人酸軟的口舌。
“音音真厲害,真的是靠乳頭就能高潮的淫蕩體質(zhì),天生適合當男人的性奴呢?!?/p>
男人用兩指夾住那條柔軟的殷紅小舌不輕不重地扯弄,甚至強迫美人大張著嘴朝軟嫩舌根摸索過去,模仿著口交的動作一下下刺激他的喉嚨口。
“唔……嗚嗚……嗯按混蛋!嗯嗯?。 ?/p>
林音眼角還淌著淚,剛剛高潮的身體敏感極了,長久被口球壓迫的舌頭酸軟得要命,怎么經(jīng)得起這樣的玩弄,只能止不住地分泌著口水,清亮的液體順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往外流,一直流到棱角分明的腕骨上。
美人好想罵人,卻被男人不容拒絕的惡劣玩弄搞得合不攏嘴,只能低低地發(fā)出一些含糊的詞句,聽上去又嬌又可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想要狠狠咬一口那兩根在他嘴里亂攪的手指,但是被口球撐久了的口腔僵硬無力,發(fā)出來的力道活像是貓咪玩鬧般的輕咬。
鄭逐秋笑瞇瞇地把老婆欺負夠了,這才把目光往下移去,視察被毛刷肏透了的乳頭的情況。
那兩??蓱z的乳尖又是明顯地漲大了一圈,乳暈又腫又亮,似乎鼓脹得能反光,乳頭像一粒熟透了的小葡萄,紅得滴血。
鄭逐秋靠近了細細觀察,發(fā)現(xiàn)美人乳頭頂端那個小小的乳孔都被旋轉不止的刷毛刷得綻開了,露出了一點里面嫩紅色的內(nèi)壁。
他不懷好意地一笑,從毛刷上揪下一根毛,捻著那根又細又韌的纖維在美人不安的目光下逼近了翹立的奶頭。
“你……你要干嘛?”
美人緊張地吞咽著唾液,腳趾僵硬地蜷起。
“乖音音別怕,老公幫你通一通奶孔?!?/p>
說著,鄭逐秋就揪住一只奶頭,在美人的尖叫聲中把那根長毛刺進了綻開的乳孔中,直直捅到了乳頭深處。
不僅如此,他還用食指不斷撥動著露出的一截刷毛末端,任由那根堅韌的長毛在嬌嫩的甬道里戳刺,瘋狂刺激著那處從未被開發(fā)過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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